都说了是真琴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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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羡澄】初晴

所有与原著有出入的地方皆默认为私设,私设严重


字数:3195


食用愉快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云梦少雪,今年却反常。


江澄醒得早,屋内常年烧着两条地龙,他开了一条细长的窗户缝,外头雪霁风住,院子里一片敞亮。


他无意识的勾了勾嘴角,趿了鞋便往廊下一站。昨夜北风吹得紧,难得的飘起了大雪,约莫是到了日出时才停住,院里终年的青翠这会儿皆覆着厚厚一层白雪,独独往院外的圆石小径上光秃秃,积雪被下人老早扫到了一旁。


云梦上一次下这么大的雪是什么时候了,江澄咳了一声,想着,大概是十多年前了。


那时候他尚未结丹,魏婴却在那年初夏时结了丹。江澄蓦地皱了眉头,魏婴万事总比他高一头。


在结丹的第二天,江枫眠带着魏婴去寻了铸剑师。


那日一桌人围着吃早饭时,江枫眠说要带魏婴出去半日,江澄一想便知是为何事,默默的不作声,实际上却连早饭都少吃了半碗。后来到了校练场取了自己的佩剑,看着放在一旁的魏婴的长剑,提剑便要砍上去,落下时却又一顿,收了剑蹲下身来,将魏婴剑柄上的剑穗理顺了,照着自己鬓边的小辫也编了一条细长嫣红的小辫,最后才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。


傍晚回来时魏婴兜里揣了几颗紫红色的杨梅来校练场找他,隔了大老远便兴致高昂地喊道:“阿澄我回来啦!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?”说话间大气都不喘地三步并两步跑到他身边,捡了一颗又大又圆的杨梅就往他嘴里塞,道:“你快尝尝,可甜了。”江澄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嘴,鼓着脸颊不同他说话。


魏婴嘿嘿一笑,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今日江叔叔带我去铸剑了,你来替我想想我该给它起个什么名好。”说着拿手肘戳了戳江澄。


江澄正憋着气。


魏婴昨日结了丹,他转身探着自己的丹田,却是空空如也。魏婴笑着搭上他的肩膀,说:“师妹别急,结丹这事儿要看天分,再说,我如今有了金丹,我便罩着你,看谁还敢欺负我的人。”


江澄作势抬了抬肩膀,回了个白眼给他,道:“谁要你来罩了。”


“好好好,那依旧请江大爷来罩罩魏小弟我,罩不住了我再回过来罩你。”魏婴把核吐出去好远,继续拱着江澄道:“你看我吐了那么远,你也来。”


江澄暗暗嗤了声幼稚,鼓了气吹出去,堪堪超了魏婴一寸。他回头冲魏婴挑了挑眉。


“不算不算,再来!”魏婴盯着那颗滚得远远的小核,手里捧着剩下的杨梅叫嚣着不服。


江澄把他推开了,说道:“你要偷懒可别来害我,自己一边玩去。”说着挽了个剑花。


魏婴又给自己塞了两个杨梅,余下的仍旧用油纸包着揣在怀里,转身跑去取自己的剑。江澄心里咯噔一声,果然只听到魏婴又在喊:“师妹你果然心灵手巧……”


“魏婴你闭嘴!”江澄又气又恼,见自己的小孩子把戏被他看见,梗着脖子红了耳根,大声道:“你再乱喊乱说我折了你的剑!”


魏婴手指绕着剑穗走来,笑道:“那好呀,我不说了。好阿澄你替我想想呗,我的剑该叫个什么名字好?”大概是又想起了江澄曾经的“妃妃”“茉莉”之流,赶忙又补了句:“别是什么女孩子用的名字,我魏大侠的剑,那必须是说出去响当当的才好。”


江澄瞪眼看他,双颊的红晕消了些,回道:“随便。”


“随便啊……”魏婴低吟了两遍,一拍手掌,连声说好:“随便好呀,合我的脾气,还是阿澄懂我。”说着手又不安分起来。


江澄躲过他搭过来的手臂,张了张嘴,耳根又泛起了轻红,“随你的便。”


直到魏婴的佩剑换成了随便,曾经那把普普通通的长剑依旧在匣子里好端端收着,剑柄的红穗始终都没拆开。


那年入冬没多久便下了雪。


江澄自小在云梦长大,云梦的雪下得温柔,细细的白雪夹杂着细细的雨水,多半是落地便化了。那场雪却是难得的酣畅,洋洋洒洒飘了三天三夜,地下厚厚一层积雪印着连串的脚印,瞧着软乎乎。


魏婴拉着江澄往雪地里踩,两人穿着一式的浅紫色绣云纹校服,袖扣收得紧紧的。魏婴已有金丹护体,也便不惧寒冷,江澄还没能修出金丹,被魏婴猛地一下带到屋外,皱着鼻子狠狠打了两个喷嚏。


江厌离闻声而来,手里捧着一件披风,对着江澄招手道:“阿澄快来再裹件衣服,阿婴太不懂事了,怎么可以就这样拉着你进雪地里。”


江澄揉着红通通的鼻尖,任由江厌离替他将披风围上。


嫣红的披风缀着一圈金边,肩上两团云纹,下摆处一朵金线绣出的金星雪浪,衣领上滚了一圈雪白的兔毛。江厌离抚平他肩上的褶皱,压着他的肩膀将人左右转了两圈,点着唇笑道:“我们阿澄生的真好看。”


江澄别过脸嗔道:“阿姐不要学魏婴那厮浑说,男孩子好看什么。”


魏婴好没脸色,巴巴的凑过来接道:“阿姐又没说错,我们阿澄比云梦的所有姑娘都好看。”说着趁机把脸埋进他脖子上的一圈兔毛里,转头朝着脖子就是啾一声。


江澄差点跳起来,跌跌撞撞急急挪后两步,伸手一掌打在魏婴脸上。


魏婴张大了嘴,捂着自己被抡了一掌的左脸,可怜巴巴地朝着江厌离告状:“师姐你看到了没?我还在夸阿澄好看呢,他就打我,居然还是打的脸,好狠的心。”说到最后也不捂脸了,转而双手压着心口,蹙着眉作西子捂心状。


“魏婴你不要脸!”江澄指腹擦上方才被他亲到的地方,整张脸红的烧起火来,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骂他,只好睁大了杏眼无声控诉。


江澄生的白嫩,眉眼秀气,双唇略薄,唇角却是天生上扬的模样,这会儿裹着金红的披风,脸蛋缩在一团雪白的毛领之中,衬着身后静谧无声的琉璃之境,愈发显得唇红齿白,眉目如黛。魏婴心里一时如同装了七八只兔子,噗通噗通全在乱跳。


江澄还想同他置气,最后江厌离一句“红豆酒酿小圆子要凉啦”,终于将两人的心思从“你亲我”“我不止亲你,我还说你好看”这没完没了的眼神交汇里拉出来,转而变成“你的圆子比我多”“你的酒酿还比我多呢”的唇舌之战。



江澄觉得身上冷了几分,又咳了两声,还没等转身便听到一个声音从身侧传来。


“穿得这样少,你出来做什么?”魏婴手里端着红木的托盘,皱着眉说道:“来来来,江宗主屋里请,小的送好东西来了。”


江澄想去掀碗盘上的盖子,被魏婴错身躲开。


进屋前江澄回身又望了眼院子,院角的两棵红梅开得正好。



他在射日之征中被化了金丹,魏婴领着仙门百家终于剿了温氏。彼时莲花坞遍地狼藉,江澄又是凡人之身,经此一役元气大损。


他与魏婴都是半大的少年郎,重建莲花坞用了不止半年,再揽门生那几日,魏婴心事沉重,江澄拉着他说:“魏婴,你别妄想把你的金丹给我,你给一次,我便当着你的面剖一次。”


魏婴一手覆上他的手背,凛着脸说道:“江晚吟,你也别妄想将家主之位让给我,你让我一次,我便,我便……”他不知道他便怎样,他只知道,无论如何,他也是不会离开江澄,离开莲花坞的。


江澄听着他毫无威胁可言的话,冷了许久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。


“好。”他将手上的紫电褪下,戴在魏婴的无名指上,说道:“我如今戴着它也没什么用了,紫电认你,你戴着日后罩我。”


魏婴摩挲着手上的指环,看着眼眶微红的江澄,重重地点头。


莲花坞完成重建,再揽门生,宴邀仙门百家。江澄穿着庄重的宗主服饰,魏婴捧着三毒站在他身侧,手上的紫电闪着细小的紫光,江厌离抱着才周岁的金凌坐在金子轩身侧颔首微笑。


他们是江家光风霁月的少年,是要支撑着莲花坞再走下一个甲子的人。



魏婴取了外衫给他披上。


入冬时江澄染了风寒,十年前失了金丹伤了元气,又没能及时修养,到底是身子又单薄了许多,这才缠缠绵绵月余不曾好。


“雪再好看你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,回头师姐来看你又要念叨我了。”魏婴说着,捧着他冻得冰凉的双手,呵着气替他轻轻揉搓,“鞋袜也不穿好,你一定是成心的。”


江澄顾左右而言他,抬头指了指桌上,问:“你带了什么好东西?”


“待会儿你自己掀开看看,我告诉你了不就没有惊喜了吗?”魏婴确认他已经不冷了,这才松开手,由着他去掀碗盖子。


江澄凑近嗅了嗅,大概是甜食。


掀开盖子一看,果然,正是红豆圆子,撒了几粒金黄的糖桂花。


魏婴替他梳头,一边编着鬓边的小辫一边说:“你在病里,酒酿就没加了,红豆可多加了一勺呢,你尝尝比起师姐做的怎么样?”


江澄拿了勺子一低头,魏婴握着他一撮头发,登时头皮一紧。


“魏无羡!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吃东西的时候梳头?头发全到吃食里去了。”江澄端着碗转头,魏婴拿红绳将发尾束好,又用手指细细地顺了一遍,拍拍手道:“好的江宗主。”说罢低头吻上他沾了红豆的嘴角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感谢食用


不知道该打TBC还是END,私心里还想多一点小甜饼/////


我也不知道没有修鬼道的羡羡是怎么带着仙门百家剿了温氏的,就当是澄澄被伤,羡羡被刺激,开了金手指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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